【老事旧人】我的母亲

↑马上点击上方蓝字“老事旧人”免费订阅我 的 母 亲文/张小宝 编辑/王成海
此文谨献给年过半百仍‘奋斗’在劳动一线的母亲,在母亲节到来之际,祝我的母亲平安康健,工作顺利,同时也祝愿天下所有的母亲们节日快乐,万事顺意。
母亲,中等个子,体态偏胖,走起路来有点微微打颤,也许是她的双腿长年承受着她那肥硕的身躯所致,也许是在多年前的一次劳动中失误从草堆上滑下所致。尽管如此,但母亲的精神头却依旧十足,无论是家长里短,还是田间地头,她都从不吝惜自己的气力,总会干净利落地做好每一件活计。母亲还是个十足的‘话唠’,逢人便能嘻嘻哈哈地与人侃会儿大山,即使遇到陌生人也能够找到聊天的话题,聊天永远是母亲乐此不疲的的事情。
北方的天气,总是让人难以琢磨,犹如十七八岁少女的脸,说翻便翻。今天,还是阳光明媚,和风习习;隔天便是狂风卷着沙石随处肆虐;要么便是漫天黄沙的席卷。不管天气如何的变幻无常,母亲都会坚守着她的岗位,从来不会因此而脱岗。那时候,我家养了不少牲畜,地也种了很多。父母俩人都忙不过来,常常会因为分不开身而顾此失彼。后来父亲和母亲便决定俩人分工而作,这样也是为了减轻母亲的劳动强度。于是,母亲专门分管‘牧业经济’,毫无疑问家里的所有农活儿自然落到了父亲的肩上。我和妹妹只负责执行父母的十字方针‘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’。那时候由于乡村教育的条件所限,我和妹妹只能离开父母到外地寄宿求学,只有学校放假的时候,才会帮他们分担点力所能及的活计。纵然如此,母亲硬是把我们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,成了全村的‘首富’,十里八村也是屈指可数的‘小康之家’。当然了,父亲也是功不可没。打我记事起,母亲便是“羊倌儿”,整日拖着她那肥硕的身体穿梭在山间草地,黝黑发亮的羊鞭在她手上飞舞着,并伴随着‘啪啪’的声响,偶尔还能隐隐听到几声大山的回应。由于母亲常年累月带着她的羊儿们在大山里出没,造就了她的一身放羊的好本领。哪只羊生虫该喂什么药,那只羊缺碘该喂盐,诸如此类的问题都逃不出母亲的‘火眼金睛’。母亲从来都不会对她的羊儿们‘动武’致使它们好像都很喜欢母亲,再淘气的羊儿到她手里也会乖乖地听话。
由于周围的村子和庄上的羊儿激增,原本不太富裕的草坡出现了严重的‘温饱问题’。近处没有了好的去处,为了让她的羊儿们长膘,母亲便不辞路途的劳累,带着她的羊儿们选择离家更远的地方去寻找肥美充裕的水草。平日里,走了这么远的路程只是费些脚力,如果碰到雪雨交加的天气,母亲便遭殃了,常常会带着伤回家。尽管如此,这么多年,母亲没有丝毫怨言,仍然坚守属于她的岗位。
母亲的脾气是属于阴晴不定,也是让人难以捉摸稍微不慎,就是一阵狂风暴雨,当暴雨过后便是雨过天晴的艳阳天。所以那个时候我们父子三人经常处在冰与火的交替中。
有件事至今记忆犹新,记得母亲刚买了辆新式的弯梁车存放在库房,由于我的疏忽大意,一头不开眼的小牛闯入库房,慌乱中踩坏了母亲的新车,这可不得了了,我的天空瞬间坍塌。不用说,一顿暴打是避免不了的,只是这次后果很严重,气愤中的母亲差点打折我的手臂。事后,母亲好一顿掉泪。当然了,父亲也没有逃脱被责骂的恶运!
‘世上母亲皆疼儿’。此话确实有理,我的母亲也不例外。她对我们的爱从来没有一丝吝惜。那时候,我和妹妹还在上学。每次我们临行的前一晚上,母亲急匆匆地安顿好羊儿们,便会给我们挑灯缝补衣物,收拾行李,嘴里还不时地念叨着。诸如好好学习,在外吃好穿暖,缺钱了托人捎话之类的话。灯光下,她熟练地做着针线活,并把一件件衣服缝好,叠放整齐。第二天,我们还在睡梦中,她便为我们张罗好饭菜,并再一次查看我们的行包。班车没有到来时,她却又早已带着她的羊儿们消失在晨曦中……
如今,我和妹妹早已走上工作的岗位。母亲的年岁也不小了。曾几何时,岁月在她的额头上狠狠地刻下了几条皱纹,乌黑的发际间藏匿了好多根银丝。母亲现在早已离开了她的羊儿们,随父亲北漂进京。也许是受到周围人群的影响,也许是受到首都文化的熏陶,也许是历经岁月的打磨。总之,母亲现在没有了那么大的脾气。
虽然母亲离开了她的羊群,但她却和千万北漂人一样奋斗着,努力着。有的时候,我也自愧不如,感觉万分惭愧。同时也钦佩母亲的工作态度,她是我学习的榜样。
现在与母亲相隔千里,但母亲对儿子的那份殷切的期许和浓浓的爱是无法割舍。我知道,这种爱是不会因为距离的遥远而变淡,更不会因为时间的久远而改变。相反,这种爱终将一直延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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